“关你屁股事?”
宫锦行鼻端无奈地长出一口气:“你师父当初都不管你么?看他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粗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只是被你摄政王大人影响的。”
我说过粗话么?宫锦行想了一路,都没想起来。
富贵侯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顺心的原因,花想容的孕吐特别厉害,一点荤腥的味道也闻不得,闻到就想吐。
对于她的日常饮食,侯爷夫人十分用心,厨房里的小灶一天十二个时辰候着,燕窝,参汤各种补品一直在小火上煨着。
只要她想吃,厨房的厨子麻溜地就给做了端上来。
可她就是吃不下。
而且因为谢四儿的身体原因,她就连三日回门都没能回将军府。侯府打发下人送了回门礼回去。
连氏更加不放心花想容,隔三差五就到侯府里来探望她,给她带一点清淡的吃食。
每次见面,见到花想容一脸的憔悴,难免心疼,没人的时候,娘儿俩对坐着哭天抹泪,心肝长,心肝短地嗟叹。
下人们嘴长,私底下难免议论纷纷,鄙夷之余,觉得这花连氏真是奇怪。放着自己亲生女儿不管不问,一个过继的侄女倒是上心。
有些话经由下人的嘴添油加醋地传进了侯爷夫人的耳朵里,侯爷夫人心里有气。
“她们这是什么意思?咱侯府哪里亏待过她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里出来的女儿,不过是过继给将军府,冒充了花家的小姐。
咱侯府八抬大轿将她迎娶进门,锦衣玉食,好吃好喝好伺候。她非但不知足,见了那花连氏哭哭唧唧的做什么?好像咱给她气受了似的。”
谢小三撇嘴,阴阳怪气:“这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分明出身如此寒酸,偏生心气高的离谱,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条件。
她一心想要嫁进摄政王府,巴巴地勾引锦行哥哥,就连咱侯府的门第都看不在眼里。这是我锦行哥哥瞧不上她,实在落魄,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委屈进门。”
这番话令侯爷夫人肚子里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
“简直就是个丧门星,若非你四弟遭遇这场祸事,即便她肚子里真的有了你四弟的骨肉又如何?跪着求,我都不会让这种女人进门。”
而一旁的赵妃卿眸光闪烁,关注的地方却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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