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信,你会舍得不嫁人。”
花想容哼了哼,突然想起了什么,拽着花写意的袖子,压低了声音。
“姐姐你懂医术,我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花写意问。
花想容咬了咬下唇:“我昨日偷听到父亲与母亲说话,母亲说,侯府的那个四公子,前些日子生了一场重病。”
花写意点头:“起了一身的细疹。”
“母亲说,他生的是什么脏病,这是什么意思啊?”
花写意面皮一热:“你一个姑娘家,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好奇,”花想容一脸的急切,摇晃着花写意的胳膊:“你肯定也听说了,跟我说说呗。”
花写意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就是他经常出入那些下流场所,沾染了不干不净的毛病,所以全身溃烂。”
“这种病还会传染吗?是不是接近过他的人就有危险?”
“当然不是,”花写意尽量斟酌隐晦一点的措辞:“主要还是夫妻之间传染。”
花想容嘴巴张得大大的,满是惊讶:“那,那他以后还能成亲么?”
“侯府还能缺儿媳妇么?”花写意不以为然:“再说那个鬼医堂堂主不是给他治了么?”
“那万一治不好呢,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这不是多少沾亲带故么?”
花写意撇嘴:“赵琳琅都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咱算什么沾亲带故?”
花想容一噎,不说话了。今日花写意说话夹枪带棒,噎得难受,还总是话里有话的。她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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