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不怀好意地笑笑:“四爷您说这话小的就不信了,这主动送上门来的,您能饶过?”
谢四儿惋惜地咂摸咂摸嘴:“那不是没来得及下手么,如今嫁作他人妇,可惜了。没那个香囊,只怕她日后也不肯认账。”
狱卒惋惜地摊摊手:“您昨儿也不是没见着,那两个狗杂种,竟敢对您那样,我气得上去就是一通狠揍,鞭子抽得他们皮开肉绽。他们抢了您的荷包,就塞在腰上,早就腌臜不堪了。”
谢四儿一瞪眼:“这事儿你若是敢说出去,老子阉了你!”
狱卒一缩脖子:“不敢不敢!”
“算了算了,荷包丢了就丢了吧。快去给爷买点药去,特么屁眼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有,我这前胸后背的有点刺挠,定是被褥里有虱子跳蚤,给我全换新的。”
狱卒偷偷地抿着嘴儿笑:“您等着,小人这就去。”
拿着银子就溜出了谢四儿的牢房,迎面见外面杵着一个人,长身玉立,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
狱卒压低了声音:“给二公子请安。”
陆二伸出手:“让你拿的东西可到手了?”
狱卒点头,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恭敬地递到陆二的手里:“不辱使命。”
陆二低头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适才他跟你说的那些混账话,你还记得不?”
“记得。”
“喔?”陆二冷冷的声音里带着威压。
狱卒心里一个激灵,将脑袋摇得就像是拨浪鼓:“不记得,一点也不记得了。”
“那就好。”陆二随手抛出一锭银子:“赏你的。”
狱卒忙不迭地接在怀里:“谢二爷,谢二爷。”
陆二转身踢踢踏踏地出了天牢。
狱卒左思右想,纳闷地摇摇头:“难道,被戴了绿帽子的是这位二爷?不对啊,没听说相府二公子成亲啊?祸从口出,祸从口出,我还是别乱说了,免得跟这位主似的,受这么大的罪过还不知道得罪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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