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营狗苟之道,以为这样就能中坏他,可笑。

不过也幸亏了夏桉,不然此人还不知会做出多少龌龊之事。

盛枷抖了抖袖子,声音显得很是不屑:“结了。”

夏桉平声道:“哦,我还以为大人还在被那个案子困扰。”

盛枷猛得发现,原本是自己在审问她,现下却仿佛被她拿住了。

他轻咳了一声,“夏桉,既然你承认,这条消息是你告诉我的,可为何追查时,与他碰头的,不是个老者?”

什么意思?

夏桉膝上的手瞬间攥了攥。

“不,不是个老者?”

老者这一茬,其实是她当时胡编乱造的。

目的是说得真实些,引导他们去查那个姓钱的。

倒是完全没有想到,盛枷有一天会找她追问老者的事情。

她也轻咳了一声:“许是,我记错了,是个青年?”

“不是。”

夏桉顿了顿,又攥了攥手:“难道,是个女子?”

盛枷似要将她看穿:“那个姓钱的,根本就没有在酒楼后面的胡同里与谁接过头。他们都是在醉云楼里,光明正大的商议。”

夏媛感觉自己的心在胸腔里被跌得翻了一个跟头。

目光闪烁着朝着轩窗外面看了看,有些促狭道:“那,可能是我记混淆了。”

盛枷放下手臂,微微朝她探身过来,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夏桉瞬间觉得一股灼热涌上了天灵盖。

脸不知不觉开始发胀、发烫。

盛枷的声音,带着一股要将人压扁的威压,磁冷逼人:“你在撒谎。”

夏桉脖颈微微朝后退了退。

她盯着盛枷的眸子,不对劲,他究竟是想知道什么?

他的这些问题,哪哪也不搭边。

她喉咙吞咽了一下,努力稳了稳心神。

别慌,自己没有偷也没有抢,没有伤人也没有害人。

她没有违反任何大乾律法,她用不着怕他。

她微微将自己的身子挺直了一些,直面盛枷的目光,带了丝强撑的问心无愧。

“盛大人,我记错了事情,不算违法吧?”

盛枷轻道:“不算。”

夏桉又将脖颈挺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