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喊她,怯生生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大恶人。
程酥酥立刻起身,揉了揉闺女金黄色的头发。
“乖宝,跟哥哥去玩吧。”
“程老板,我们俩夜里都不敢睡觉,把包都给改了。”
马花一脸笑,眼睛红彤彤的满是血丝,确实没敢睡觉。
一只包赔儿二十,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她手里还提着一只篮子,这一次是来求饶的。
“这里面有一些自己种的小青菜,孩子们吃点好。”
程酥酥没有接,她冷着脸,也没给好脸色。
“改得怎么样了。”
“我完全按照你的标准修改了。就是有一部分做得有点小,没法再修改,你看……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明天我去拉退货。凡是你工号出的瑕疵品,你继续改。改不了的算一算浪费的牛皮,从你工资里扣,不够扣你就做包抵。”
“那我岂不是白打工?”
马花急了,“我只不过是做包心急了一点。”
程酥酥似笑非笑,抱着胸看着她,“我做包是卖钱的,用得最好的皮料,不是给你做着玩的。”
马花一脸吞了苍蝇一样憋得脸红,搓了搓手。
“我……”
“没事就走吧。”程酥酥作势要关院子的栅栏门。
“等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你得保证,知道了就不能追究包的损失了。”
程酥酥看她死性不改,还是不肯道歉供出来她背后唆使她做坏包搞破坏的幕后指使。
“不保证,你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我凭什么答应你。”
她彻底关上了门。
马花抓紧菜篮子,两只手都在哆嗦,统计……浪费的皮料。
她浑浑噩噩回到家,丈夫没有回来,昨晚他说过她不解决这件事他就不会回来。
孩子们一脸埋怨。
“妈妈,你不是说挣钱了给我们吃肉?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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