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宴景一脸不作为的表情,陈姨急道:“她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陆宴景道:“弦绷得太紧会断,让她去散散心吧。”

“哎呀,你是真愁人呐......”陈姨教他:“强制爱你懂不懂,先把人留住你才有机会!”

陆宴景道:“她说她疼,我跟她说话,她会想起来她的左耳听不见,她的左耳是被湘琳打聋的。她说她洗手,会看到手腕上的疤,掀开衣服,会看到小腹上的疤,即使伤长好了,看到我时也会幻痛,因为我让她过得很煎熬。”

陈姨见陆宴景说不通,急的又蹬蹬蹬上二楼,劝季浅。

可看到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收拾一会儿就累的要歇一会儿时,劝说的话陈姨就说不出口了。

虽说旁观者清,她能看出来俩人感情还没断,可季浅确实受了那么多委屈和伤害,谁能替她开口说将就?

季浅拎起皮箱往外走,陈姨见状赶紧接过去:“季小姐,我来。”

她一边跟着季浅下楼,一边碎碎念:“要不我去照顾你吧,你身体还没好,怎么都得找人照顾,外面的人哪里自己人放心?”

季浅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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