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不死心的试探:“你身体还没养好,我送你出去行吗?你想去哪里,维克小镇?布拉格?去洱海吧,适合你养病。”
他计划道:“刚好现在外界都以为你失踪了,不会有人再害你,你就好好养伤,我去查那个组织,等我查完安全了,我就接你回来!”
陆宴景还在自欺欺人。
季浅抿唇道:“陆宴景......我的规划里没有你。”
陆宴景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指颤了下,最后无可挽救的垂下去。
他没再多说什么,怕季浅说出更不好的话,他接受不了。
他站起来,显得很忙一样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拿来洗发水和沐浴露:“先洗澡吧。”
最后的半小时,谁都没说话。
季浅从浴缸里出来,陆宴景给她围上浴袍。
季浅自己走出的浴室,出来之后季浅就回房间了。
一直到天亮,陆宴景都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没走。
福宝窝在他腿上,盘成一个白色绒球,惬意的睡着。
陈姨从二楼下来,脸色焦急的跟陆宴景报信:“先生,季小姐在楼上收拾行李,你真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