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给他一点被子吗?”季浅心想。
算了,她不想当舔狗了,他刚还让她睡地上呢,她犯什么贱要给他分被子。
冻死他得了。
第二天一早,季浅被咳嗽声吵醒。
虽然对方已经压抑着了,但她还是坐了起来。
被子全在她身上好好裹着,她甚至热的想出汗。
陆宴景早就起了,脸色不太好看,喉头也一直在动,像是喉咙痒,又忍住不想咳嗽。
虽然他真的冻感冒了,季浅却也没给他好脸色。
她昨晚上做梦,又梦见她被人摁在水里窒息了,然后一抬头就看到水面上,陆宴景正死死的摁着她的头。
他恨不得她死。
季浅没给陆宴景好脸,她也不想去上香,她今天身体不舒服,爬不上那三千台阶。
她打开手机,给自己叫了辆车,然后才去洗漱。
等一会儿车来了,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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