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不悦道:“你不用自作多情,我只是好奇他都不介意你是二手的?”
季浅终于抬头,反问:“你不也是二手的?”
他俩做过那么多次,季浅脏了,难道他陆宴景就是清白之身?
陆宴景一噎,又嗤道:“你订到房了吗?”
民宿的房间早就被订完了,只因这间是他长租的才被保留下来。
季浅确实没订到房,但她也不会为难自己,她径直越过陆宴景,澡都没洗,一打滚就躺上大床。
等陆宴景反应过来,季浅已经把大床的每个角落都滚了一遍,然后宣誓主权:“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笑话,我季浅账都还完了,凭什么还惯着你。
大床就得我睡!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不洗澡滚脏每一个地方,恶心死你。
陆宴景大步走过来,季浅以为他会把自己扔下去,立马做出防御状态。
“我也不爱睡地上。”陆宴景沉着脸说完,翻身躺在大床边缘。
季浅卷着所有的被子,分到了更大的床位。
“睡觉。”陆宴景伸手关了灯。
季浅没有发出声音的背对着陆宴景躺下,两人中间空出的缝隙宽的像王母娘娘用金簪划成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