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回头:“你可真能忍,我要是输的这么一败涂地,我就自己从这山上跳下去。”
季浅拍了拍身上的灰,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你以为你有多高明,不过是仗着我跟陆家站在对立面,才能把坏事都安在我身上。”
这招阴险,且难破。
陆宴景的车已经开走了,很快安晴也离开了。
安晴还得去猫哭耗子,哪有时间跟季浅磨嘴皮子。
季浅一瘸一拐刚从山上下来,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她拉开车门上车。
“又被安晴摆了一道?”
说话的人方才已经看到陆宴景匆匆离开的画面,自然也猜到山上出了什么事儿。
季浅不想提安晴的嘴脸,她目光没聚焦,还在复盘刚才的经过。
“我记得陆母一直身体健康,没有心脏病。”季浅道。
主驾驶的男人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你怀疑安晴给陆母下药了?”
季浅眸光深沉:“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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