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烫手,可陆母也气急了,她将打火机对准季浅的唇,发狠道:“说,你把赃款藏在哪儿了?”

蓝色火苗烤的皮肤焦灼,安晴眼神儿算计,往旁边让了一步。

紧接着她推了陆母的手臂,打火机的火苗顿时要烫到季浅,季浅往后一缩。

安晴则趁机绊了陆母一脚,陆母重心不稳,猛地摔出去!

“妈!”陆宴景一个箭步冲来,一把扶住差点撞上墓碑的母亲。

“呼呼!”陆母大喘气,双手乱挥。

她本来就有心脏病,此刻被吓出了应激反应。

安晴冲过去给陆母喂了颗速效救心丸,又冲季浅吼道:“季浅!阿姨只是做个样子,又没真烫你,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季浅的目光和陆宴景愤怒的目光撞上。

她知道,陆宴景又信了安晴的鬼话。

“宴景,还是先把阿姨送医院吧!”安晴催促道。

陆宴景脸色都吓白了,他从没意识到母亲病的这么严重。

将母亲背起,陆宴景冲吓傻了的陆湘琳喊道:“湘琳!”

兄妹两个行色匆匆的将母亲送去医院。

季浅趔趄的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