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一下午,陈妈妈自己都记不清来来回回去了多少趟。
只知道自己这两条腿仿若灌了铅一般,几乎抬不起来了。
这是沈夫人惩罚她的软刀子。
不骂不打,也不上板子,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不过一个眼神,一个轻蔑的笑意,就能将陈妈妈架在油锅上煎熬。
就这般折磨了两三日后,一大早上,沈夫人就笑问陈妈妈:“你往后还敢去抚安王府么?”
“若没有太太的吩咐,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老奴也不敢去了……”
陈妈妈显然是怕得不行。
见她这般唯唯诺诺又后怕不已的模样,沈夫人这口气才算消了。
正巧,三太太那房传话过来,说是今儿下午他们那房就正式放了一拨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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