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啊!你们这帮子畜生,要抢老子的地,还他妈要灭口,你们不得好死啊......”
赵湖德晃头嘶吼,整个人极其疯癫,梁承业也不再废话,一闷棍下去,老头栽到炕上,眼珠子依旧瞪着,这老汉死不瞑目。
“把人都装到麻袋里,再摆到院门口,记得把带血的被褥一把火给烧了,千万别留下什么证据,等我弄死赵丰旗后,过来一并拖走。”
梁承业重重一句,与周顷眼神示意后,动身准备要走,两家离得并不远。
“赵丰旗一死,村里没人敢挑头了,天一亮,我们就挨家挨户的签合同,谁不同意就往死里打,下午就把学校给推平了。”
周顷恶狠狠一句,两人推开了铁门。
而在赵丰旗家,只有他和老妇两口人,儿女都在城里工作,这些人口信息早就调查清楚,梁承业和周顷过去几下就能把人弄死。
......
深更半夜。
“柱子?柱子......”
赵丰旗不知道为啥,感到莫名的心慌,走到偏房把小柱子给摇醒。
“伯,你咋地了?”
小柱子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伯伯睡不着觉啊,心口闷得慌,你起来上我那屋睡,陪你伯聊会天。”
“成,去你那屋。”小柱子也没多想,抱起枕头和被子就往正屋走。
于是一番折腾后,赵丰旗和小柱子躺在一张炕上,老汉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等拆迁款下来,伯伯帮你问个好媳妇,终于瞅着我们柱子要活成个人喽,我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我累呀,就想给村里人多争取些赔偿款......”
小柱子听得很是感动,眼眶都红润了。
又过了些时间,赵丰旗的声音渐渐没了,小柱子又睡着了,打起高亢的呼噜声。
可赵丰旗更睡不着了,月光淌进屋里,老货瞪着眼睛,思谋着一些事情。
“诶?”
“什么声音?”
“外头啥动静?”
赵丰旗猛地坐起,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清晰地听到,外头有人在翻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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