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也逐渐趋于平静。

已然听不到魏玺的声音,像是嘴巴被堵上了。

昭华瞧着那风轻云淡、若无其事的魏玠,见他迈着稳健的步子折回到她面前,不为所动。

魏玠瞥向阿莱,“你且出去候着,本相与公主说几句话。”

阿莱用眼神向公主请示。

直到昭华朝她微微点头,她才收剑入鞘,去到外面。

陆从也在外头,见阿莱冷着脸,气性这样大,便多嘴说了句。

“阿莱姑娘,方才只是虚惊一场,不会有事的。”

阿莱没有回话,抱着剑,兀自站着。

屋内,两人同样站在那儿。

昭华无法再假装不在意。

她尽量平静地问。

“那个婢女,真的无辜吗?”

换言之——他们真的清白吗?

她想知道,宁栖梧当初看到了什么。

魏玠耐着性子,仿佛自剜伤口一般,语气沉重地说道。

“你若是想知道,告诉你无妨。”

在他的描述下,年幼的孩童,不知何谓情爱,在日复一日的桎梏中,目之所及,都是一张张相似的脸,他们同样的死板、苛刻,

只有那个纯真活泼的婢女,是他枯燥生活中的一点色彩。

她虚长他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