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令牌,接着问:“怎么不说了?”
摇了摇这个代表官员身份的令牌,我问:“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
“我、我......”他咬牙,“我不知道。”
他神色极为狠厉:“你莫要随便拿个令牌就可以装模作样,你若是束手就擒,我还能......”
突然,外头有人跑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那人瞬间脸色大变,看着我的眼神迟疑不定:“你、你......”
徐州知府汪东源疾步跑来,声音远远传来:“裴大人、大人有失远迎,汪某实在招待不周......”
他今年刚过四十,体态发福不少,长相敦厚,是个老好人的模样。
汪东源呵斥官兵:“还不给大人行礼道歉!你都怎么办差的啊?”
他不甘心撇过头,朝我拱手。
我收回令牌,看向汪东源:“汪大人客气。”
他拱手道:“敢问裴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说完,他失声笑道:“是下官失礼了,裴大人前来,我该办一场接风宴好好招待裴大人,只是今日徐州多有天灾,用度紧张,还请大人见谅。”
我当即扶起他,有些无奈:“没什么正经要事,就是太子甚是爱重赵大人,叫我来为他全了身后事。”
汪东源恍然,继而露出迟疑的神色:“赵大人失足落水,也有小人的责任。可、可那河水凶猛湍急,尸体怕是早已顺着河流被冲入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