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难掩怨气:“谁让太子‘爱重’赵大人?”

“这糟心事......”我摆摆手,“算了,不提也罢。”

他若有所思地垂下视线。

为表诚意,当即跟着我前去赵大人落水的地方。

马车出城时,我抬着下巴示意外边:“那群人怎么回事?”

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转头回我:“好叫裴大人知道,有些刁民就是贪婪好恶,我给他们发了连月的赈灾粮,他们还不满足,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聚在外面威胁发粮。”

我边听,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外面的情况,心下发冷。

他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为了救济灾民,大开粮仓,可灾民过多,很多粮仓都已空了......”

“幸好赵大人来时,带了不少赈灾粮。”

他语气先是愤恨,又是无奈,想起赵大人身死一事,转而哀伤。

这副唱念做打的做派,果真厉害。

“可惜这赵大人啊......”

我不咸不淡地接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