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还是李容山的血。
她会更觉得恶心。
丫头走过来床边,朝着沈微慈一直摇头。
这处地方是新收拾出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准备那些。
沈微慈只好强忍着恶心,又喊了一声:“茶……”
那丫头才赶紧去为沈微慈倒了一盏茶来。
那股作呕的腥味隔了许久才压下去,沈微慈依旧昏昏沉沉的,撑着要坐起来。
一个丫头赶紧按着沈微慈的肩膀,手上比划着,估摸着意思是不能让她起来。
沈微慈还没来及得打量这里,或许打量也是没什么用的,但她不看一看这里,依旧有些不放心。
但那丫头依旧不愿让沈微慈起来,手指指着没有炭火的炭盆,沈微慈忽然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屋子里没有烧炭火,她起来会很冷。
被子里至少还有汤婆子。
沈微慈想着李容山经过这件事,应该是不会再给她烧炭火了。
她忽然有些疲倦,开始回想刚才李容山对她说的话。
她回去也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