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官员中,能够有幸参与到这场大事中,自然激动不已。
角落里的唐寅闻言,却是撇了撇嘴。
天佑皇帝故意将恩科闹大,其实另有目的。
若是当这些人,知道了天佑皇帝给自己的任务,便是搅浑水的时候,还会不会如此激动?
首位上的董尚书,等众人情绪平静下来后,这才继续说道。
“这次派诸位主持乡试,也有考验之意,恩科会试,主考和副主考已经定下,同考官却还缺五人,”
“按照陛下的旨意,五名同考官,便从在座的诸位当中选出,希望诸位不要懈怠才是!”
董尚书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顿时引起了一众官员的热议。
董尚书这才倒是没有阻止,而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众人议论纷纷。
恩科会试主考和两名副主考,早早的便定了下来,乃是董子舒,钱侍郎和王伯安。
但是同考官则只有唐寅一人是天佑皇帝早早定下的。
这也是在场官员对唐寅态度不友善的原因之一。
毕竟与会试考官相比,主持乡试虽然也能捞取政治资本,但是级别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乡试只是举人,会试则是进士,一个是有当官的资格,一个必然为官,而且前途无量。
而且,新晋进士与考官的关系,从考中开始就已经绑定了,日后在官场上相见,他们也会尊敬的称呼主考为“座师”,称呼同考官“房师”。
这是一种天然的关系。
即便是房师不如座师有含金量,那也是师生关系,不会轻易改变。
一时间,有心的官员,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一些中年官员,他们只要能够成功晋升恩科会试同考官,那以后在官场上,便是一片坦途了。
所有官员也都顾不上嫉妒唐寅了,纷纷
魏王秦王和汉王则是对视一眼,眼眸中带着疑惑之色。
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三人本来对这次主持乡试的官员,并未有多上心,都在准备同考官的争夺上。
如今看来,计划要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