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皆能证明,郭教谕的这场科举舞弊,就是一场笑话,人家做的乃是善举。

唐寅不由得深深看了郭教谕一眼。

老小子,真不是东西,之前他可没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就等着周全到来,这才发难。

心机够深的呀!

周全见状,再次朝着庄墨寒看去。

庄墨寒只是朝着他摆了摆手。

周全脸色难看,朝着郭教谕再次道。

“你继续说!”

郭教谕拱了拱手,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丝丝悲愤。

“而后,丁员外等五名乡绅,找到下官,”

“要求下官彻底封禁官学,”

“下官乃是朝廷官员,自然是按照上意行事,江浙总督府的公告言明,只是暂封官学,”

“下官自然言辞拒绝了他们,之后不欢而散,”

“直到昨夜,丁员外的家眷来告,他们被贼人掳去,下官大惊失色,这才告知了巡检司,前来救人,”

“结果,就在此地,见到了庄阁老,下官只是救人,并无他意,

“下官冤枉啊......还请周大人明察!”

郭教谕声泪俱下,满脸的委屈,看的人于心不忍。

尤其是,最后的那句“下官冤枉”,就差说庄墨寒仗势欺人了。

周全脸上阴晴不定,死死盯着郭教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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