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算老几,也敢教训我们?”“一个捡破烂的劳改犯,也敢这么嚣张?”“整天对着秦姐阿谀奉承,听得我都快吐了,你能不能消停点?”“秦姐花枝招展,哪会喜欢你这种人,她只爱钱。”傻柱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本想替贾家出一口恶气,结果反而像是自己捅了马蜂窝,引来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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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傻柱成了看热闹的?
女人天生擅长辩论,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战火很快从贾家蔓延到了他身上。傻柱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想找茬儿吗!”
愤怒如火。
他挥舞着如同砂锅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向人群砸去,眼里没有无辜的人,谁挨着就是谁倒霉。“啊!”
刘海中当场惨叫一声,踉跄着摔倒在人群中。
他运气不佳,为了扮演好解说员的角色,一直坚守在大门 ,丝毫未动。而傻柱个子高大,拳头砸来,恰好擦过旁边一位大妈的头顶,然后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眼睛。刘海中跌坐地上,左眼眶淤青,痛得他直抽冷气。
大妈们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下一刻,现场就像滚烫的油锅中滴入冷水,顿时沸腾起来。
“你敢动手?”
“揍他!”
“给他点教训!”
“……”
大妈们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犹如疯狂的野兽扑了过来。
傻柱惊慌失措,这才意识到低估了女人争强好胜的一面。然而,一切都已太晚。当他反应过来时,尖锐的指甲已在他脸上、脖子上落下。“啊啊啊!!!”
疼痛如割,傻柱无力抵抗,只能哀求:“住手!停下!别抓了。”纵使他力量强大,却挡不住人多势众的大妈们。她们有的拽手臂,有的揪头发,有的攻击他的身体。最令傻柱头皮发麻的是,竟有人扯他的裤子。“捡破烂的还敢嚣张,今天让你尝尝被人围观的滋味!”动作敏捷,话语刚落,傻柱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下身传来。
“!”
强烈的耻辱感让柱子整个人僵住了,捂着私密处乞求饶恕:“大姐们,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别再抓了。”大妈们厉声质问道:“你还敢动手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错了。”柱子哭丧着脸,他的脸此刻像被辣椒酱泼过一样通红,几乎不能见人。听见这话,大妈们才缓缓收手,停止了攻击。
柱子连忙穿上裤子,灰溜溜地逃回内室。
一进门,他就惊讶地看见易中海正扶着秦淮茹的头,他们在亲吻...确实是在亲吻。
“易大爷,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柱子再次怒不可遏。
易中海回头淡淡地看了柱子一眼,注意到他脸上被抓伤的痕迹,忍不住嘲笑:“看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去跟猫打架了?”柱子冷声道:“我在问你在做什么?”
“不懂吗?人工呼吸。”易中海没好气地回答,“如果你想让你的秦姐活下来,就安静地待一边,别出声。”
人不见了?柱子像个看热闹的人。
“我...秦姐,能救回来吗?”柱子感到羞愧万分。在与大妈们的交锋后,他的判断力似乎变得阴暗,险些误解了易中海的好意。原来他是在救秦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
“这很难说,要看她的运气了,你嘴巴闭紧点。”易中海实在不愿再理会柱子这个无知的人,他以前肯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考虑让柱子来养老的事。
清理贾家,何谓生不如死?易中海全力以赴进行了大半个小时的抢救。人工呼吸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眼前一片漆黑。他把手放在秦淮茹胸口,感受她的状况。“易大爷,您这是在...”
柱子没有急救知识,看着易中海对秦淮茹亲昵的动作,心中不悦:“您的手放错了地方,让人看见不太好。”
“滚开!”易中海不断喘息,无暇详尽解释。
他在秦淮茹胸口的手停滞片刻,可能是因为手掌上的老茧太多,竟然感觉不到任何动静。他忙转动手背尝试,结果依然如此。再看秦淮茹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起刚才已有所改善。“这不对劲。”
既然神色有所恢复,说明抢救有效。但为什么还是听不到心跳?“难道,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柱子在被呵斥后心情恶劣,听见易中海的话,表情立刻转变:“易大爷,您一定要把秦姐救回来啊。”易中海眉头紧锁,没有回应。
当他目光重新落在秦淮茹身上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不是衣服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