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强调“走”字。
这是迫不及待要她走呢,在沈桑宁听来,就是第四次逐客令了。
她冷着脸,“这锁不必再用了,你放心,我不来了。”
语毕,就快步走出去,很快消失在光影中。
沈桑宁心里气愤,那劳什子话本里的东西根本就没用。
裴如衍就不是普通男人。
他是个油盐不进的男人!
她走出书房的庭院时,守着入口的护卫面面相觑,仿佛在无声地说“少夫人什么时候来的?”
不让进,但出去还是没人阻拦的。
待沈桑宁回到青云院,在树下小酌的虞绵绵眼睛一亮,“嫂嫂,你回来啦?不对啊,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如果计划成功,那应该是两个人回来,或者在书房过夜才对啊.
看见沈桑宁板着的脸,虞绵绵反应过来,“表哥不吃这套吗?那我们换一套,我还有别的法子,嫂嫂且听我说——”
“不必了,”沈桑宁在她面前坐下,一把夺过她的酒,“哄他,简直是找罪受,让他自己在书房过一辈子吧。”
虞绵绵默默不说话,不再触霉头。
沈桑宁心中酸涩,只有自己安慰自己,没谁离了谁不能过日子的。
当下抬起酒杯就想一口闷,可是闻到酒味,只觉得刺鼻得很。
酒杯还没沾到唇瓣,她就一阵恶心,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虞绵绵吓了一跳,“呀,嫂嫂你可别被表哥气出毛病来了呀,不去哄他就不去哄了,身体重要。”
沈桑宁用手帕擦了擦嘴,真想吐也吐不出什么。
躲在硬榻下那么久,她连晚膳都还没用上呢!
只是,最近犯恶心的频率,好像有点高啊。
之前,她都当是饿的或油腻的原因。
这一次,却是谨慎起来。
她属于是容易害喜的体质,莫不是……
有了吧?
算算成婚以来,同房次数也不算少了。
自打金陵归来,还没找大夫再好脉。
沈桑宁心中有了猜疑,但望着虞绵绵担忧的神色,只说,“无妨,只是晚膳没吃,饿着了。”
还不能确定的事,就先不说,省的被虞绵绵广而告之。
虞绵绵闻言,松口气,“那就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