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安静后,张贺年又问她。
他视线没有离开过她一分,沉甸甸的,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何况这里是秦家,楼上楼下都有人。
她无法解释。
被他迫人的气场吓到,秦棠眨着酸胀的眼,彻底没了声音,说不出一个字来。
张贺年上前几步,距离她很近,“抬起头看我,秦棠,你是鸵鸟?能一直躲着?”
秦棠没抬头,肩膀耷下。
张贺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不耐烦的口吻:“一定要我对你做点什么才能出声?”
秦棠不是他,她有很强烈的羞耻心,特别和他有了这层关系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折磨她每一寸血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
自从父母离婚后,她习惯扮演乖乖女的角色,将原来的天性彻底封闭,渐渐地将所有情绪淡化,最好是没有情绪。
更不会轻易掉眼泪,没有人会在意她掉眼泪是因为什么。
她再开口时,声音沙沙的,“能不能、别逼我了。”
下巴被他捏得疼,她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