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抬头望向屋顶:“……”

肉麻死了!

搴哥被附身了!

一定!

祝肴却微微怔了瞬间,红着的眼眶里有些尴尬,“沈先生,我是想说……麻烦将我学长也带上,他腿受伤了,现在急需就医。”

沈时搴:“……”

宋野:“……”

屋外来人带走已晕过去的王亦,和桌上的钱与两人的证件。

沈时搴走到男人面前。

王哥吓得摇头,“大哥,对不起……我……啊!”

沈时搴拉住他的衣领,将人往前拽。

弩箭还牢牢钉在墙上,一点点穿过王哥的血肉。

“大哥,求你……”

“砰”——

沈时搴不发一言,单手插兜,一手按着王哥的后脖颈将他的头往桌上砸。

木桌顿时散架。

王哥头冒金星。

又是一声“砰”!

沈时搴将他的头砸到坚硬的石头地板上。

王哥额头顿时血肉模糊,“呕”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沈时搴将只剩半口气的人,扔在地上,转身轻而易举抽出墙上的弩箭,蹲下身。

将带血如针头尖锐的箭头,悬空在王哥眼球上空。

看着近在咫尺的箭头,王哥吓得哭出声,“大哥,大哥,求你,放我一条狗命,我错了,我错了!”

“怕吗?”沈时搴冰冷地扯唇。

“怕!怕!”王哥浑身抖如筛糠。

“怕就对了。”沈时搴将箭头又挪近一寸,磁性的声线微低,一字字道:

“刚才她,一定比你更怕。”

“啊!”

剧烈恐怖的惨叫,穿透浓稠的黑夜。

沈时搴迈步出了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