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下了十几年的棋，折在最后一道步骤上。

没人比舒言更清楚，被带回华国是什么下场。

想到自己的后半生就要直接枪毙，或者唱铁窗泪，舒言一时间竟然失态的大笑起来。

温芷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往游轮铁皮上狠狠一撞。

“砰”的一声听得温澄都觉得牙酸。

这不得把脑浆都撞匀了？！

大概是要维护自己儒生的形象，舒言一向注意外表打理，平时将中短发拢在脑后，带上一副眼镜还真有股温文尔雅的味儿。

他头发长，所以温芷涵揪头发按脑袋这招屡试不爽。

温芷涵面无表情问：“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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