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涵开着从舒言那里“缴获”的快艇,将受伤的舒言架在扶手上,每三十秒就将对方的头踩进海里一次,保证舒言每一口都能喝到最新鲜的南海海水。

那辆摩托艇是彻底被撞坏了,发动机完全无法启动,所以就地取材收拾舒言之后,她只能选择亲自动手修理那艘快艇。

好在重要设备没出什么问题,舒言本就是为了逃亡,油箱也满满当当的,足够开回船上。

游轮上的救生绳索放了下来,她一把揪起舒言的头发,拉到救生绳底下,将被捆着的舒言挂了上去。

此时的舒言总算恢复了一点神志,双眼猩红,目雌尽裂地盯着她:“温芷涵,算你狠!”

在水下他被这个小贱人偷袭,枪也被踢开沉进了海里,对方直接选择攻击他的痛穴,舒言一下子就麻痹了。

等他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温芷涵用快艇上自带的救生绳索捆住。

回来的路上,她隔一会就把他的脸踩进海水里,次次精准,既保证了海水呛不死人,又保证舒言不好受。

一路上,舒言几度呛水,那种窒息般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舒言此时狼狈不堪,白衬衫上溅了几滴嫣红的鲜血,在海水的浸泡下晕染开来,一张往日里儒雅随和的脸,不知是被海水泡的,还是被暴击打的,苍白肿胀惨不忍睹。

舒言此时的脸就像一道没焯水的黄酒炖猪蹄,和儒雅随和四个字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逃亡失败,他表情很是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