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罚与不罚?心在己身,无愧于心便可,无需向旁人交代。”

程恩文丧气一般地垂下脑袋:“越兄说的是,我自当严守初心。”

越凌风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程恩文救济过穷困潦倒的他,又时常主动来住处寻他,他们是不会走到一路的。

越凌风也知程恩文是将宝押在他身上,赌他的才华必会成为本届春闱的新科状元。

“对了越兄,我听别人说有一家铺子的干点味道十分不错,适合带入考场做干粮,我们去买一点吧,毕竟要在考场待三天,好吃的总比不好吃的强多了。”

越凌风摇摇头:“不必了。”

二人分开,越凌风刚走入巷子,便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正扛着疑似糖葫芦的东西站在他家门前。

流春听到动静,扛着糖葫芦杆侧眸一看:“越公子,你今日怎的不在家?”

越凌风步伐微微加快:“可是小姐有何事?”

“嗯嗯,我家小姐让我来给你送糖葫芦,喏,就是这一串。”

流春说着将糖葫芦杆塞进越凌风手中。

越凌风被迫接下,他看着这插的满满当当的糖葫芦,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越凌风:……

想必小姐送这糖葫芦杆,一定是有她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