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便能知道,林挽朝不是真心实意的辅佐裴舟白了。
“是么?那如何才是你心中与众不同的女子呢?”
不知何时,两人就到了马车旁。
泽渠以为她动摇了,跨过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说道:“自由自在,才不愿做什么笼中之物。”
林挽朝觉得可笑,她也的确笑了。
这一笑,让泽渠更加摸不到头脑。
方才难得的一些把握,此刻也没了。
“我曾经,的确自由自在,没坐笼中之物前,身边人都成了刀下之鬼。倘若是殿下,殿下还想去追求什么自由自在么?”
她眼里是奚落,奚落之下是粘稠的看不清的黑暗。
“高处不胜寒,也胜过孤雀无可依。”
泽渠一顿,他知道,自己失败了。
他根本看不透这个女人,也根本没有办法动摇这个女人。
眼底的猩红涌上雪白面容,林挽朝轻笑着,说道:“况且,你怎知那链子就一定能套在我脖子上,而不是,握在我手中。”
她,才是那个掌控局势,号令百官之人。
就比如方才,裴舟都无法决定该不该让林挽朝与自己结伴,但当林挽朝说出自愿时,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
泽渠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她。
“是本王言多而失了。”
“殿下以后还是少说那些话为好,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很有可能当场杀了你。”
“那你为何不杀我?”
“不想杀。”
“舍不得?”泽渠笑着问。
林挽朝伸出手指,轻轻抵在他的胳膊上,说道:“我不想因为您这样的人,再掀起北庆和云昌的战争。”
说罢,她手指使力,推开了挡路的泽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