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乐曲者,皆所娱人之精神者也。戏曲,虽新起之艺,然亦能使人悦目赏心,与诸艺无异。故列之于红榜,实为应然。”
姬元义在台上完全是另一副样子,紧扣主题,把这事的两大核心论点点明。
对方若要反驳就要自认守旧了。
台下众人窃窃私语,“姬元义说的这么义正言辞,谁不知道他姬家才是真正的守旧派,呵呵!”大殿中坐了不少人,除了白鹤书院的学子也有很多贵族名士。
姬元义的底细大家都知道,听他谈论变通,与其家世相悖,看不过眼便暴他马甲。
“这竹圣两位弟子也是有趣,原本该是守旧派的姬家子,最是放荡不羁,而出身新兴贵族的谢家玉树,却是循规蹈矩。”
众人听闻此话,“精辟啊!陆兄。”几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这里谢安和姬元义的拥护者甚多,他们虽然心中嫉妒到扭曲,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
靠坐在廊柱后面的谢娴斜了他们一眼,这几个谁啊,比台上的人还聒噪。
不遭人妒是庸才,这句话哪里都适用啊!随着日头渐渐西沉,谢娴听的都快睡着的时候姬元义终于回来了。
人还没坐下就往谢娴身上靠,“浪费了我好些口水,阿娴该如何报答我。”
谢娴闪到一旁,递过去一杯茶。
说是浪费口水,但这货在上面喝了一壶雨前龙井,她们下面都没有好嘛。
难不成今天叫她来,就是看他装13?他们组织这场辩经,是否能左右红榜的录取资格。
谢娴感觉自己听了个寂寞。
“不知花家班入榜之事,有几分把握。”谢娴只想要个结果,她可没什么耐心。
姬元义面上显出一番无奈:“我等做过一场,再看上面的想法。虽不能笃定,但也有八九分。”
嚯,还挺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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