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让他心脏颤了一下。
景煾予把脸埋进她的小腹:“我想陪你经历一切,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宿命。”
这里的村民都很热情。
在别人递来烟的时候,他一副怕老婆的样子。
他把烟咬在嘴里不点燃,盯着姜蝶珍笑。
男人促狭又谦恭说,我妻子在这儿呢,不想醺到她。
第二天。
他们相约去拜访这里的女校长。
校长六十多岁,是那个年代的高中生。
两人整理完行装,去拜访她的时候,是晚上八点。
得知女人还在批改学生作业。
他们不舍得打扰她。
直到接近十点。
景煾予才敲响校长纪素惠的家门。
家里只有纪素惠校长和她眼盲在床的老母亲。
纪校长照顾完母亲,更衣睡觉。
女人才抱歉地笑着,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景先生,小姜,你们快找位置坐。”
姜蝶珍规规矩矩地:“纪校长好!”
“别叫校长啦,称呼我老师就可以了。”
纪素惠给他们端来热水,坐在陈旧的小木椅上。
这是一个节俭,贫寒,朴素的家庭。
却并不是家徒四壁。
墙上挂满学生的感谢信和她画的画。
纪老师画的是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