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很轻,又像情人一样缱绻。
——像是说给触不到的恋人。
景煾予:“我可以假设你在找我吗。”
单簧管和长笛结束演奏的时候。
还在宴会厅里四处兜圈的姜蝶珍,眼瞳里狠狠撞进了一个高大英隽的身影。
她轻声地问着。
“你是煾予吗。”
“煾.....是你吗.....”
“我好想你。”
景煾予声音好哑,和她对视:“怎么这么招人啊,差点就成为别人的舞伴了,是吗。”
姜蝶珍耳朵好红:“是你教我跳舞的,我只依赖你。”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猎物。
在晦暗难明的暗光中宛如细密的网一样,织在她眼前。
她就像毫无保命伎俩的小虫。
一头陷入火焰中,认定这是属于她的烈日。
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
直到眼神往下,姜蝶珍才发现。
男人在这种场合,连西装都没穿。
他只着了一件黑色冲锋衣。
他可是平时一直西装革履的人啊。
他站在那里就很欲,和姚舒然那种彰显自己的浪荡感不一样。
景煾予的目的性特别强,一举一动都在诱惑她。
让她一点也不想从他的性吸引里中逃脱出来。
“我们走吧,去一个无人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
他把她拥入怀中,唇贴着她,在她的耳畔轻柔叫她:“公主殿下。”
姜蝶珍本来全身紧绷,嗅到他熟悉的冷冽男香和荷尔蒙以后。
她的神经舒展下来:“嗯。”
他用指腹摩挲她的手腕,然后温热手指把她扣在掌心。
“前面有台阶,别摔倒了。”
景煾予唇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