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面露不愿,“为什么啊?”
这能换不少钱呢!
干嘛便宜别人。
霍与铮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脸色一沉,“叫你去你就去,别叫你嫂子看到。”
小弟便不敢说什么了,
他大哥说什么,家里没人敢忤逆。
小弟拿了竹篓出门了。
一来一去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大家伙都回房间了,见他回来了,大哥大嫂的房间里的灯灭了。
小弟把从舅舅家拿来的一块饴糖放在糖罐子里,用冷水冲了一个澡,就回堂屋去了。
堂屋里有两张床。
今天二哥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小弟脑子转不过弯,见二哥还没睡,和他抱怨大哥疯了。
霍文昀轻声说:“大哥去山上几日,运气好就能赚到更多,但嫂子怕那玩意,他刚进门的夫郎,大哥照顾他一点是正常的,你别和大哥生气,大嫂也什么都不知道。”
一家人,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有了口角,就怕这小子一根筋,叫郁幸安猜到什么,嫂子那性子,可能会愧疚。
小弟一下就懂了,他夸张的张大了嘴,小声道:“大哥这色令智昏的。”
但一想到嫂子的脸和性子,又觉得色令智昏也正常哈。
他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他也上头。
“唉,算了,反正大哥不心疼就行。”
见他转过弯来,霍文昀便没再说话了。
而那边,郁幸安和霍与铮的房间里,两夫夫的被窝里,霍与铮的大手搓着郁幸安的手臂,在他耳边问:“害怕?”
他高大魁梧,火气重,抱着郁幸安,身上的热度很快传给了郁幸安。
郁幸安本来挺难耐的,听到他说了什么,小脸崩了崩,声音稍大的说:“不怕。”
好像自己很威猛的样子。
霍与铮:“……”
夜色里,郁幸安眼珠子转了转,他才不露泄,小弟比他小两岁都不怕,他也不怕。
到底是个男子,郁幸安也争强好胜得很。
就是霍与铮提到了,感觉自己旁边阴风阵阵的,甚至响起了簌簌的声音。
话说出口,但人已经下意识往霍与铮那边缩了缩。
见男人不说话,又忍不住问:“相公,你关好的吧?”
两人挨得近,郁幸安带着点梨香的气息洒在霍与铮的脸上,他喉结剧烈一滚。
昨晚的梨郁幸安没有吃,挺大的,也不是吃不完,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吃完有点浪费了。
本来想大家一起分的,但是霍与铮没让,叫他自己吃,还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分梨寓意不好。”
郁幸安被他说的也没了分梨的心思,回到卧室里,咬了两口汁水清甜的梨子后,见霍与铮洗好了脚,想了想,捧着梨子放到他嘴边,大眼睛纯然无辜的看着高大的汉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分享道:“相、相公,你吃么,这不叫分梨了吧?”
霍与铮瞧着比梨子还水灵的夫郎,蓦然一怔。
……
宝贝们,补了一点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