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幸安问蛇有没有关好,就怕大半夜的爬了进来。
这种东西……
反正不能想,一想他头皮又是一紧。
霍与铮说:“放心,关好的。”
送给舅舅家,霍与铮没怎么思考做的决定。
他和舅舅一家来往并不多,这次办酒,舅舅一家却随了不少礼,几个表哥也来帮忙。
他这人倔得很,看起来凶狠不好相处,做什么却又分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没必要和郁幸安说,不然这人的性子肯定东想西想。
相处了这么多天,要说看不明白郁幸安是不可能的。
“后天回灵水村。”霍与铮和郁幸安商量回门的事,“所以这几天我就不上山了。”
郁幸安“嗯”了一声,软乎乎的声音显得极其的乖。
霍与铮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郁幸安觉得热,脸都闷红了。
这人怎么跟铜墙铁壁似的?
但郁幸安还是努力的忍了会,没一会就睡着了。
郁幸安睡得还挺香的。
只是第二天身上压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人的时候,郁幸安茫然的睁开眼。
声音软就罢了,身上也软得不得了,“相公。”
霍与铮原本没想做什么,但看着夫郎睁开了眼睛,手便不太客气的往下。
郁幸安眼睛一下瞪大,差点叫出来,被霍与铮及时的堵住了唇。
早上醒来,夫郎热乎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一条腿还横在他的腿上。
比他小不少的脚更是软软的搭在他的小腿上的,甚至,睡着的郁幸安脚丫子无意识的在上面蹬了蹬。
这叫本来火气就重的霍与铮一下就热了起来,睡觉时放松的身体蓦然变得紧绷。
两夫夫都起晚了,一觉醒来,家里人只剩下小弟一人了。
小弟要跟黑娃去山上找野味,吃了饭,和大哥嫂子说一声后像个泼猴似的跑了出去。
昨天打来的兔子原本打算拿去买的,但昨晚霍与铮想了下,干脆留着,带去给岳母一家。
郁幸安一早醒来,被霍与铮抱着支离破碎的*了一通,脸色红得娇艳,眼睛也还是红的,泛着点蒙蒙的水汽,都忘记昨晚他们在山上打到的东西了。
等反应回来的时候,尽量远离了那些竹篓,也没瞧见到底还在不在,但霍与铮在家的,肯定意外的,他就不怕嘛。
之前他见霍与铮的好几件衣服都有点破了,补的痕迹歪歪扭扭的。
吃完饭,没啥事,他就拿出来缝缝补补,又找出一块出嫁时带来的布,想着改天去镇上的时候双鞋底,给霍与铮做一双布鞋。
这次有了经验,两人没弄脏衣物什么的。
就是到了现在郁幸安还有点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也不是难受的不舒服,就是感觉怪怪的。
漂亮的少年坐在院子里给自己缝衣服。
正在把死掉的那只兔子剥皮的霍与铮忍不住抬了几次眸。
其实说起来,这两人交流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