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说得准, 这种事什么时候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秋山彩乃发泄着朝延识吼完,情绪却并没有通过这种方式得到释放,反而愈发汹涌剧烈,令她难以自持。
干涸的双眼又一次流出泪来,她痛苦地向地上坐着的男人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我们前天离开的话, 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想回去了,我本来前天就回去了!
“我好后悔!我……”
秋山彩乃哽咽着, 再说不下去。
她好恨这场雪, 甚至憎恨起这间寺院,连十四年前来到这里避雪的自己也厌恶起来,只希望自己从未来过。
“呵。”延识抬头,看着她冷笑一声,“这些年来,钱你可没少拿,年年来寺里比那些上香的还要勤,现在和我说后悔了?不觉得自己虚伪?不觉得自己恶心?”
脸上和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 都是这个女人抓挠出来的。他牙槽紧咬,忍住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呼痛, 只继续嘲讽道:“何必在这里演,都到这种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你半点不比我们干净!”
不等秋山彩乃再辩解发疯,延识索性自己将当年的真相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