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郡王本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肯定不是为了躲周紫麟去的。”崔琬奇道:“建业人传流言之前,也该去通觉寺看看,那夜的火小得很,不过是菩提树上的灯笼把灯纱烧了,烧没了几片叶子,怎么在人们嘴里,就变成佛殿遭了大火,连树都被烧死了半棵了。”
“所以那些是流言嘛,不能都当真的。”
“天气潮湿,闷得人难受。”崔琬说:“你关心郡王,我带你去看看他,我也出门走动走动。我有五六天没见郡王了,不知道郡王的身体怎么样了。”
从通觉寺回来后,崔琬就向朝中告了病假,这几日天天只在家中歇着。他带的人打了周家的人,他怕见着录公——若是录公要向他赔礼,他不敢受礼;若是录公要找他问责,他不想受责。
六天啦,他也该出门走走了。天气湿闷得让人心烦。
妙娘问:“大人那一夜怎么也去了通觉寺?”
崔琬微笑道:“流言不是说了嘛,拉架。”
崔琬去拉架,被周紫麟记恨上了。周紫麟恨他把录公拉进了这件事情。
妙娘问:“大人是自己去的?”
崔琬说:“流言里说了,我带了人去的。我带了家仆,否则我可拦不住周紫麟。”他示意自己的侍女衡娘过来,对衡娘说:“我要出门一趟,让人备好车轿。”
衡娘点了点头,交代小婢女为崔琬准备出门时换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