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置身在悬崖边上,被无声分裂,跌坠和悬浮各自参半。
结束后,宋槐得空,扫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凌晨将过。
段朝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将微潮的浴巾摘下,换了件黑色睡袍。
瞧见她一副怅然的表情,问道:“哪儿不舒服?”
宋槐迟缓地眨了眨眼,把玩系在他腰间的睡袍带子,“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有点儿遗憾。”
“遗憾什么。”
“我原本的计划是,等吃完蛋糕,赶在零点前给你做一碗长寿面作夜宵。”
正说着话,宋槐点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了眼时间。
蓝光洒在她脸上,显得一双眼睛越发的亮。
像雪天夜里的一盏辉熠明灯。
段朝泠将手机丢到一旁,吻她轻微发颤的眼睫,“不急。还有明年。”
宋槐笑,同他的气息相互勾缠,软声控诉:“明年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这就受不住了?晚上在外面的气势去哪儿了。”
“……饶了我。”
纠缠了片刻,险些又擦枪走火。
考虑到她的身体状态,段朝泠适时中止了进度,没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