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蔡安安记是记住了,但并没想过将来继承家业。苏言就不一样了,他是可以把外公的训导应用到商战中去的,而且他的悟性又高,不仅能继承,还可以有新的理解。苏言才是外公真正需要的继承人。
哎,胡思乱想竟然想了这么多。但外公的话确实让蔡安安平稳了许多。
她笑了笑,说:“你不用慌,我没说你做错了啊!你自己觉得你错了吗?”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把问题踢给对方,一来一回,至少能获得宝贵的思考时间,而且也会打乱对方的阵脚。如果对方并不是高手的话,不出三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思绪完全被对手牵引。
晓月果然被镇住了,现在该她慌乱了。
“我,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那不就行了,”蔡安安笑眯眯走过去,拍了拍晓月的肩膀:“不用这么敏感,你又没做错什么,放松。”
说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工作了。
晓月有点慌。
不是一点,是很慌。
蔡安安不慌,她反倒慌了。
她不怕蔡安安发火,她已经想好了各种对策,保证可以让蔡安安无话可说。到时候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跟苏言在一起了。只要能和苏言在一起,她无所谓得不得罪蔡安安。
但是蔡安安竟然这么淡定,还让她背负了深深的愧疚。什么叫“自己觉得自己错了”,她做错什么了?难道只能姚雪喜欢苏言吗?
凭什么,为什么?
晓月心里就像塞了一团火,又不能发出来,只能贴着脸,打开电脑,故意噼里啪啦地打字,发泄心中的不满。
但这声音首先引起了其他同事的不满。
下午上班后,就有人抱怨:“中午是谁啊,大家都午休了还在打字,真没功德!”
晓月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她们身边洗手。
“怎么了?声音很大吗?那你们买个耳塞吧!或者,在周围买个房子,中午直接回家休息,多好。”
两个人被晓月怼得不敢说话,匆匆离开,直到走出卫生间才敢说话。
“她怎么这样啊!明明是她不对,还说话这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