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众多大衍子民眼中,北州仍显苦寒,它是大衍抗御北蛮的坚固屏障,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浸染大衍军士和北蛮狼族的血,深埋无数尸骨。
因此,鲜有人愿踏足此地,毕竟,除了那无垠的黄沙,目之所及,也只有连绵的军营和猎猎旌旗。
那么在这儿的兵士该是什么样的?
屈静白起初觉得,应该是人人都存死志,肃然中充斥沉沉死气。
她当真正看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拒北关外五十里,地势偏高的地方,大衍的军营便坐落于此处。
遥遥望见,可见那营门高耸,玄甲兵士严守其侧,刀枪如林。
一入营内,只见旌旗猎猎,迎风飒飒,其上绣着相同的徽记,无不彰显大衍军威。
营中士兵们身着铠甲,手握利刃,校场上,士兵们挥汗如雨,刀枪剑戟铿锵不停,呐喊声、兵器的交击声此起彼伏。
帅帐外,屈静白已然在原地驻足良久。
花了几天的时间赶路,她一刻也不敢停下,短时间内就已经赶到了北州。
在告知守卫来意后,她便被带到了这帅帐前,只是苍舒月如今还在处理一些事务,让自己多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