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不由笑了:“还真是天衣无缝,难怪他们从南楚跟踪,却直到我过了乌江才动手。”
张虬髯道:“你早有所觉?”
“开始并没有,他们很谨慎,大队兵马应在我前面埋伏,后面追踪的仅仅几个探子而已,不容易察觉。不过我在留心啊,我在南楚那么折腾,怎么会没人针对?”
“所以,即便这次老夫也并非亲自操纵,不过是暗中搅了些事端。”
“当然不必亲自露面,项王那莽夫能够忍到大夏才出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虬髯佩服道:“项王你也能猜出来,难得。”
江凡切了声:“这个说起来才没技术含量,多年前,我初入南疆和那厮有过过节。”
张虬髯显然没想到这一点,“还有这等事?”
“自然啊。”江凡叹口气:“就知道这厮虽然看起来豪迈大气,实则是个小心眼的。所以说,不论国事、私事他都有出手的理由。但毕竟也没放开,估计摸不清我去南楚背后到底是不是女帝指使。”
“那么到底是不是呢?”对此事,张虬髯也很感兴趣。
江凡撇了撇嘴:“我说纯属意外你信吗?”
“不信。”
“那不得了,还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