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您,但总了解这老家伙......”
“哈哈~”顾宁安轻笑一声:“你平日里没个正形,想得倒是挺多,挺透彻。”
草精挥了挥草条:“嗨,我是懒得去想,又不是蠢。”
吱吖~
木门合叶转动的声音打断了草精的话。
在院中等了许久的一人一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神色木讷的时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在关上了房门之后,便取出了一应制陶器具。
“好家伙,果然他娘的有鬼!”
“可我咋瞧不见呢?”
“很厉害?”
草精在说话的同时,身形膨胀了些许,细长的草条化作了一柄柄倒勾,于月色下显得异常锋利。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当着老子的面,敢附身我家白子!”
“顾先生,且让我去会会他!”
“你给我掠阵!”
说时迟那时快,草精根部一甩,整株草都飞了起来。
结果还没飞到半人高,就被顾宁安给抓到了手中:“等等,附在时雨身上的,非鬼祟精怪......”
草精道:“那是什么?”
“容我看看。”顾宁安压了压手,就把草精松开。
不远处,时雨转动车盘,陶泥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后,又是化作了一樽陶瓶状。
待他将陶瓶的形状拉出后,便又是取来一簇干柴,点燃之后,小心翼翼的围绕着尚极软陶瓶,用焰尖燎烤了一番。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这般燎烤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那摆在车盘上的陶瓶也显得没有那么湿润了,其外表看上去也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