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黑袍人依然在那儿扯着嗓子喊。
“那块令牌是假的。”原穆生用力的握紧手上长枪,“别叫了,你被耍了。”
黑袍人吞下满腹的屈辱。
“哼。”他冷笑了一声,“罢了,总归还有后招等着她的,令牌只是顺带的,这次出去,我可是给殷念挖了好大一个坑,一个她不得不跳的坑。”
两人交谈着,却没有发现。
天空上的那些鹫鸟不知何时竟然散了个干干净净。
分成五支鸟群。
它们携卷着红云,飞向了五个不同的方向。
有的越过浓厚的云层,有的猛子一扎没入一望无际的海底直奔深海,也有的顺着无人踏足的悬崖之壁间的缝隙不断深入翻飞。
远避人群,这五支鹫鸟队分别来到了五座残破的墓碑前。
五碑刻字,青苔布满依稀能辨其形。
东寒,西炽,南疾,北量,中知。
鹫鸟们毫不迟疑,猛地各自朝着这五个残碑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