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守在自己身边的黄字兵,“去告诉大家,若是有想要讨教的,不管是天地玄哪个营的,不怕痛不怕受罪的都可以去。”
既然都已经变得如此混乱了。
那就再加把火!
元辛碎端着汤,黑着脸站在底下。
他对这次的汤自信无比,毕竟厨房都没有炸!
可没想到殷念喝都不愿意喝!
果然,她一定是想着那个叫画萱的女人煲的汤!
“安帝,这,这如何是好?”张玉山忍不住摇头叹息,“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不会笑话咱们?”
费老不赞同的皱眉说:“什么叫会不会?那是一定会笑话咱们的!”
“笑话就笑话呗!”
费老笑眯眯的抬手招来记录兵,“你来,将这些越营挑战的人,名字都记下来!”
记录兵就是干这个的,他们认识自己营里头的每一个人。
“你这徒弟收的好。”费老嗦着牙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帝,“你可得好好教导她,得亏她那声,到时候说起来,也不是你安帝的意思是不是?是她殷念挑事儿!”
“这改变,能成最好,不能成,那也是打殷念三百军棍就能解决的事儿是不是?”
安帝:“老师何必激我,我不会让她挨军棍。”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
一群鼻青脸肿的人勾肩搭背,有的人输了,可有的人赢了,但不论输赢,他们都握着拳头对着天空发出胜利的吼声。
原来。
那些人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
不过就是经验的差别,功分的差别!
“我可以!”
他们仰天长啸,“我可以的!”
半柱香后。
还是这群鼻青脸肿的人,他们被倒挂在大杆子上。
安平神情难看,破口大骂:“可以?我看你们是可以被揍!可以撬开脑壳看看里头是啥!”
他一个个踹过去,“都能耐了啊?”
“长本事了,会无视军规了啊!”
“还有你们三个!”他走到三个少将面前,踹的更猛,“带头挑事儿?可以啊你!”
“咳,训练官,话不能这么说是不是?”脚底下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
殷念整个人都被埋在土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