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与人产生肢体接触。
淅淅沥沥...
雨声如诗,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不知为何,清晰了好几倍。
“白首陀。”雨声中,白衣男子念出名字。
紧接着就轮到沈然凝滞了一下。
他盯着对方的脸,
好一会儿后,突然叫道,“真的假的?我第一次遇到有人叫这种名字。”
......
白首陀想抽手,结果对方抱得很紧。
“这家伙还热乎。”沈然就是因为淋雨,浑身湿透,冷得不行,这才自来熟地抱住对方的手。结果发现不同于自己,这个白衣帅哥身体跟炉子似的。
“白首陀,这是你的真名吗。跟明星似的。我以前知道有个男明星的真名其实叫刘壮实。不过我记得我好像也有一个‘艺名’?叫什么鸡来着......”
沈然话不少。
“你像一个死人。”
白首陀忽然道。
沈然脸色一垮,“白首兄何出此言?”
白首陀道,“你的身体像冰块一样。这雨很寒,一直下个不停,你现在可能真的找个地方避雨。不过我要提醒你,灰雾就要来了。”
“走几步就热了。再说我还年轻,淋点雨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沈然说着,双手却是抱得更紧了。
话说,白首陀虽然明说了喜欢独来独往,并且有抗拒,但并没有完全拒绝。
沈然又回过头。
雨汽被风扑在面上,他下意识地皱眉。浓郁的阴云覆盖天空,唯有浑浊的天光笼罩着,看不到日出的迹象。
远边是远山,像一副精心绘制的水墨画。但更远处则是混沌朦胧的界壁,像是一面无边无际的灰雾高墙。
沈然揉了揉鼻子,然后再贴住白首陀的手,“嘶溜,不周城还有多远啊?”
这家伙是流鼻涕了?
一定是流鼻涕了吧!
白首陀心生焦躁不安。
很奇怪。
自己应该立马甩掉,反手将其打死的才对,可不知为何居然忍住了。
“不知道。”白首陀只是脸色难看,清楚对方是一个快要冻寒而死的人,“不过朝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了。”
沈然看向前方。
一眼就能看到地平线的平原,一马平川。
别说城市了,连个破庙都没。
不行。
得找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白首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这是你真名吗?我可没报艺名,其实我的艺名也挺特殊的。”沈然问道。
“你还有艺名?”白首陀看沈然,“做什么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