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州听完后,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为什么?他已经做得这么隐蔽了,为什么还是被人看见了?
如今如何是好?
厉璟渊的心里也迸射出了恨意,结合听听所说所想,他知道,妈妈就是死于月子病,死于那珠血凝草。
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在用这个草将他母亲害死后,还将这珠植物放在书房里养了多年。
这个人,根本没有心,他甚至不能称作为人。
还没等厉璟渊发问,厉凌州就急着为自己辩解了,“那只是薄荷叶,你妈妈觉得太苦了,我才想着给她加几张薄荷叶的。”
“是吗?”厉璟渊冷笑,浑然不信,“既然是薄荷叶,那为何要晒干?又为何不让煮药的佣人一开始就加进去?”
“我......我想亲力亲为,为你妈妈做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厉璟渊笑得直不起腰,眼睛却红了。
真的太可笑、太讽刺了。
世界上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他和他这位父亲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你笑什么?”厉凌州不悦地问。
只要没有证据,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