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安随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陈萍萍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这些年发展的还行,我爸一直以为我在城里过得不错嘛。可是今天,他听人说见到我在城里给人家当保姆,就去找那人理论,结果不小心推倒了人家。现在正陪着人家在医院呢,我得赶紧去看看。”
许伯安眉头微皱,道:“谁这么嘴欠,闲操萝卜淡操心,人家做什么工作干他什么事儿。你别着急,咱们该赔钱赔钱,按程序来就是了。这样,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儿,我跟你一起去好了。”
陈萍萍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非常无助,许伯安说出这番话后,她居然心里安稳了许多。
陈萍萍当即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许伯安。她发现,在这个时候,有许伯安在身边,她心里踏实多了。
因为许伯安喝了酒,开车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陈萍萍身上。
一路上,许伯安才知道了陈萍萍家里的情况。
陈萍萍家原本是旁侧县里城中村的,后来家里运气不错,随着东江市城市的扩建,县城变成了直管区,他们家也拆迁了,分到了两套房子和一切钱。
虽然也算不上一夜暴富,但在东江市,也算是小康社会了。
再加上陈萍萍这些年生意经营的还算不错,对家里的帮衬也越来越多,因此父亲的腰杆也日益挺拔。
只不过让陈萍萍有些头疼的是,父亲这个人是那种爱说教的人,平日里总爱和别人计较个长短,为此得罪了不少街坊邻居。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不少人在背后编排他。
陈萍萍父亲去找人家理论的事情也才能够发生。
看着陈萍萍无奈地样子,许伯安宽她的心说道:“想开点儿,老人家能够身体健康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其它问题都是小问题。”
两人闲聊的同时,东江市二院的一个病房内,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头儿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子争执着。
老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旧款西装,虽然布料已略显陈旧,但洗得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领口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显得既庄重又不失随和,穿着一双手工制作的千层底布鞋,看上去朴实无华。
不过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种人爱讲究,毕竟寻常老人家怎么舒服怎么来的,这样的装扮,已经是城中村那种环境下的异类了。
没错,这人就是陈萍萍的父亲。
陈父面色紧绷的看着那对年轻人,道:“我女儿是做什么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非要在外面胡咧咧,我就跟他理论了几声,他就过来推搡我,我一躲,他就自己摔倒了,这怨不得我吧。”
陈父的对面是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面容清丽脱俗,皮肤白皙如玉,透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一双明亮的眼睛,宛如秋水般深邃,闪烁着智慧与灵动的光芒。眉毛修长而弯曲,宛如柳叶轻扬,为她增添了几分婉约之美。
她的鼻梁挺直而精致,嘴巴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让人感受到一种温暖与亲切。
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曲线优美,搭配着随意地束成一个低马尾和那几缕轻轻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显得青春活力气息十足。
仔细望去,女子四肢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致,敞开的衣衫隐约间露出里面的瑜伽服,似乎显露着她仓促来此前正在忙活着练瑜伽呢。
此刻,那年轻女子脸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说道:“陈叔,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很感谢你能帮我及时把我爸送过来,但是我现在不想纠缠谁的责任的问题,麻烦你先出去吧,我不想让我爸看见你再不高兴。”
陈父不满的说道:“咦……他在人家后面编排别人,他还不高兴哩,要我说啊……”
听到陈父又在说自己的父亲,女子有些不满的加大了一些声音,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我可要先报警了,这事儿就算不是你的全部责任,你怎么着也得赔一部分医药费的吧。
而且据我所知,你也没少在我爸后面编排他吧,别的不说,之前我在家里休假住了小半个月,偶尔打个网约车,外面传言我和不同的男人交往,这个流言蜚语就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吧?”
“我……我没有!”嘴上倔强着,陈萍萍父亲的语气却软了许多。
尤其是一听到要自己出钱,陈父的脸上表情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对于绝大多数出生穷苦的老人家,一说要花钱,他们就都小气上了。
也就在此时,许伯安跟着陈萍萍来到了东江二院。
问过陈萍萍房间号之后,已经熟悉了医院布局的许伯安很快带着陈萍萍找到了陈父说的那个病房。
看到陈父对面站着的那个女子,许伯安瞬间眼前一亮。
这人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