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对,这事是老宋和老陈做的,经不起查啊!”
“那......算我借用的你的工人和窑口?咱们马上偷偷补办个手续......。”
厂长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
诶,这个可以啊,一箭双雕!
有了这个把柄,两个老头应该能消停了吧。
手续飞快的办好,两老头也接到通知被调去兄弟单位帮忙一段时间。
位于老厂区的老窑口大门钥匙也装模作样的送到了张宏城这边。
张宏城哼着小曲回到办公室。
桌子上的电话正响个不停。
“喂,哪位?”
“部长好!”
“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啊,哦,为什么又寄回来一万块?哎,那点钱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显摆......。”
“让我显摆?那行,我先向您承认一个错误......,咱们涨价十倍的那个瓷器啊,本子人非要买!”
“不行啊,不让买的话,人家本子客商就不跟外贸公司的同志们好好说话,......,真没撒谎,不信您自己打听去。”
“发票都是他们帮着开的,我们哪敢啦?”
“......也不多,一套下来毛利才一百三十五块钱,哪值得咱们冒这么大风险是不是?”
“好像说要定两千套还是三千套回去,诶?部长,您可不能带头犯错误,糖衣炮弹啊这是!”
“厂子那边?也在发愁了,要把生产这个的老职工和老窑口偷偷借调给我,我哪敢收啊?”
“收!?领导,钱是小事,咱们可不兴犯错......。”
“再啰嗦就撤了我?那,我服从指示,不过那两位老同志里有个问题要解决,.......退休......科员待遇......。”
电话打完,张宏城再次对着窗外伸了个惬意的懒腰。
我这都是被逼的,真心可不能怪俺。
“包智慧!”
“啊,所长,什么事?”
“你带几个人把一楼靠东边的那个单间收拾一下,咱们新来一位老师傅的孙子要在这里结婚,让大家准备吃喜糖!”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