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笑了一声，徐堂玉这话说的倒是实在。

徐堂玉叮嘱顾渊好好休息后，刚要离开，又被叫住。

“徐师兄先等等。”

徐堂玉立刻坐了回来，询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你尽管说。”

“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有个问题，希望徐师兄解惑。”

徐堂玉笑着道：“顾师弟言重了，有什么尽管说，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徐堂玉的种种表现来看，这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并不只是一句空话。

顾渊倒是不墨迹，立刻将自己现在遇到的问题表述出来。

“这《青元秘术》的第二层，便是阴神御物，那些小东西，倒是简单，可当我想要尝试着御重物的时候，却格外艰难，这是为何呢？”顾渊疑惑道，“难道，这物体的大小，对阴神的影响也如此大吗？”

徐堂玉听到这话，表情变得有些惊愕。

他定定地望着顾渊，沉吟片刻，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是小东西，你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了？”

“还是有一定范围的，大概……方圆十米之内吧。”顾渊如是说。

徐堂玉并没有立刻回答顾渊的问题，而是先倒吸了口凉气。

他望着顾渊，沉吟了许久，苦笑了一声。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顾师弟的进度，照这样下去，一个星期内进入第三层，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

虽然一开始他就认为顾渊是有希望做到的，可那种希望，完全源自于顾渊本身强大的实力和令人咋舌的天赋，而现在，顾渊的进度，却让徐堂玉真真切切看到了希望。

顾渊的进度条，增长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也没有将太多时间浪费在对顾渊的称赞上，而是立刻解答了顾渊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