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缓和的余地！

花道宁的心中，多了几分绝望。

“是……曹长老，我明白了。”花道宁眼眶通红，转身的时候，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顾渊。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因为顾渊的话，自己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之前，花道宁在剑宗绝对算得上顺风顺水。

可短短两天的时间，他的生活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而顾渊，则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心中还觉得好笑。

花道宁似乎是将所有的不甘，都变作恨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顾渊的心智还是非常成熟的，丝毫没有因此感到委屈。

而花道宁从人群中穿过，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去张望。

他料想，现在其他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一定都写满了嘲弄。

剑宗内的弟子，除非是资质愚钝，会被送出剑宗，一般很少会出现他这种情况，被宗主主动驱离出去。

可现在，这一份屈辱却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痛苦！

而此时的扶风长老，眼神中还满是愤怒与不甘。

“宗主，你可知道，对我而言，花道宁就是我的骄傲？”

“你的骄傲？”伏苍兰笑了一声，“这样的弟子，就能成为你的骄傲了？扶风长老，看来，你的确不适合做一个师者，你门下这么多弟子，难道连个比花道宁优秀的都找不到了？”

“我……”

“你不是觉得花道宁是你的骄傲，只是他的实力还算不错，故此被你拿去当了遮羞布，若是手底下一个出色的弟子都没有，的确是一件没面子的事情。”伏苍兰冷冷说道。

伏苍兰的脾气，的确一直都很好，但是当她脾气不好的时候，谁说话也不好使。

也是这么时候，扶风长老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伏苍兰不仅仅是自己的师妹，也是剑宗的宗主！

当伏苍兰的眼神落到扶风长老身上的时候，对方明明还想说些什么的，可这一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连嘴巴都张不开了。

憋了半天，她咬咬牙，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花道宁谈谈。

“好了，考核继续吧。”伏苍兰看了看曹长老说道。

曹长老微笑着点点头。

他并不觉得伏苍兰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