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孔白禾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看出什么了吗?”
“没什么仇家,也不得罪人,不存在仇杀。”顾渊坐在一张高脚椅上,“衙门的人也走访了他的邻居、同事,都说高大山生活中不存在和别人有矛盾。”
“啧……”孔白禾吃着烧烤,“那就是没方向了。”
“嗯。”
“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是。”
孔白禾叹了口气:“这是遇到瓶颈了啊……”
顾渊的心情也有些糟糕,他借着灯光,看着手中的照片,是白天时候魏玄衣拍的,血淋淋的画面,看着触目惊心。
看了一会,顾渊愈发觉得压抑。
高大山的死,让顾渊等人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想要找到线索,似乎只能等凶手再次出现。
可只要再次出现,极有可能又剥夺一个人的生命,顾渊当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偏偏无计可施。
孔白禾喝了口水,拧上瓶盖后说道:“我在这待到现在,那玩意也没出现,显然是投鼠忌器,就算我们在这守着,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现在美术馆已经闭关了,再加上高大山的死,这里也没人,它就算想动手也没目标。”
说了一连串,孔白禾给出自己的结论:“守株待兔,意义不大。”
“嗯……”
“其实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就是现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又不想什么都不做,是吧?”孔白禾仿佛看穿了顾渊的心思,“行了,你自己在这待着吧,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我回去了。”
“好。”
“对了,我明天几点来?”孔白禾走到门口问道。
顾渊想了想:“明天再说。”
孔白禾抿了抿嘴,笑了一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ъìQυGΕtV.net
顾渊站在空荡荡的美术馆展厅内,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转了一圈又一圈,闭上眼睛都能记住每一幅画,每一张照片,每一个雕塑摆放的位置和资料。
当然,顾渊看的最多的,还是那副名叫《审判》的油画,对应着高大山的死。
不知不觉,时间也就过去了,一夜平安无事,顾渊去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带着早餐的魏玄衣已经来了。
“快吃吧,吃完回去睡觉,我在这待着。”魏玄衣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