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翮帝疲乏地坐了起来:“什么事,说吧。”

“臣妾因为总是想着为黎华觅得一个良婿,因此对那位赵玉公子多加照看,平日里也会不由自主地命人盯着赵公子的动静。谁知,谁知却听人说,那位赵公子总是琦贵妃的宫里,走动十分频繁,心里便有些不安。”

昭翮帝脸色一沉:“胡说什么。晨妃,你大半夜地劳师动众带人来见朕,难道就是为了跟朕编排琦贵妃的不是吗?那朕告诉你,谁都别想让朕对贵妃生出间隙,你再说这样的话,就休怪朕不客气了。”

晨妃咬了咬牙,加快了语气说:“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臣妾原也没想着贵妃跟赵玉有什么牵扯,大概赵玉去给贵妃请安,只是请请平安脉。只是臣妾一直对赵玉的身份起疑,便忍不住让人去赵玉的屋子里看了看,却没想到,被人翻出了这些东西。”

她把那枚翡翠镯子拿了出来,递给昭翮帝。

“这是司珍局所处之物,且质地精细,绝非凡品,也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赵玉的手里?还有一件东西,更是不堪入耳,竟是女子的私人衣物,臣妾就不拿出来污了您的眼睛了。”

昭翮帝眉头深锁:“你说什么?”

他将镯子看了几遍,目光逐渐深沉。

“这是贵妃的镯子。难道你怀疑,贵妃和那姓赵的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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