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让我同住宫中,方便你替我治疗腿上的旧疾。可我方才想到了一个念头,如果到时候,你让我腿再出什么问题,且只有你一个人有办法根治,父皇也许会为了我,跟渝北交涉放过你。”
赵轻丹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再怎么样,也不能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只是权宜之计,未尝不可。”
“不行!”她坚决反对:“你是我的病人,我好不容易将你治疗了大半,恨不得你即刻康复了才好。怎么可能让你再受伤害。”
“可我不想让你走。”
“三哥。”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真的足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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